深夜凌晨 大家各自倒在不同的地方 寻求最舒适的安眠 或是围着三两个人交谈甚欢 我与一行人并排坐在撕开的纸箱上面 僵硬的靠在支撑物上 昏昏欲睡 空气很凉 是那种建筑式和混凝土的冰凉气味 仿佛要不停说话才能维持稍暖的温度
不停赋予生命意义的过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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